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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贸网 2021-05-25 450 10

安奈特·梅莎热 Annette Messager | 我喜欢玩弄事物的两面

帮建客网

  

  

  安奈特·梅莎热

  AnnetteMessager

  1943年出生于法国的一个以环境优美而闻名的小镇,主要以风格怪诞的装置作品闻名,并且常常被认为是一个女权主义者。

  

  nstallationviewofDaily,2016atAnnetteMessager’sexhibitionatLondongalleryMarianGoodman

  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,梅莎热一直使用摄影、针织、绘画、拼贴/组合和其他技术来参与身体、性别和身份问题。她用诗意、幽默和病态的意象来审问关于女性气质的假设,并揭露塑造我们关于做女人意味着什么的文化力量。她的作品拒绝已有的方式方法,热衷于颠覆既有的传统,经常利用"女性感性"的方法进行实验。

  

  Entrottinette(OnMyScooter),2015

  

  Enmêmetemps(AtthesameTime),2021

  梅莎热的处女作是一个房子形状的盒子,灵感来自于超现实主义和路易丝·内维尔森。她常常使用反讽的方式来质疑女性在社会中的传统僵化的形象定位,从1971年《安妮特·梅瑟尔小姐的婚姻》中那个充满幻想的女孩到1973年《我的针线》中那个务实的女人,通过一种明显的,虚构的方式,解构了“女人”和“艺术家”的概念。

  

  

  ‘WallpaperUterus’,2017

  在孩童时期,通过父亲的引导,梅莎热开始逐渐从众多旧日的大师,宗教艺术,以及杜布菲的原生艺术中汲取养料。这种对民间艺术和手工艺的兴趣,在她的作品中一以贯之,就像戈雅、恩索尔、苏蒂娜或培根的影响一样,往往以怪诞的表现为特征。

  

  2005威尼斯双年展法国馆现场

  20世纪90年代和21世纪初是雕塑和装置艺术的重要转折点,梅莎热对绘画的二维结构的兴趣也渐渐淡化,同时又加深了对语言符号的探究。这些作品以身体部位的照片为基础,放大后进行切割,然后用丙烯颜料和油画颜料进行修饰,用木炭、丙烯颜料和水彩画进行填补,精致的外观背后隐藏了对人体暴力“解剖”的渴求。手套、毛绒玩具和填充动物皆处在一个个暴力的情境中,其中的残酷性即便是表面呈现的孩子般的梦幻世界气氛也无法掩盖。

  

  Euxetnous,nouseteux,2000

  

  Left,Daily(detail),2016.Right,LesInterdictions,2014

  梅莎热的作品的主要潜在表现对象一直是围绕女性进行的。在《礼服的故事》里,她把衣服密封在一些玻璃木盒里,特别容易让人联想到棺材——它们似乎暗示了一个不再在场的女人的身体和生命。

  

  礼服的故事1990

  作为她工作的一部分,梅莎热为自己创造了许多角色,包括"骗子"、"现实女人"和"小贩"等等。像她所假设的角色一样,这些案例中的衣服和图像表明,身份是没有定式的的,它可以像衣服一样被人"穿"起来。这些物品还唤起了文物和图像,比如中世纪圣人献祭的图像。而在她童年时期,父亲让她接触到的中世纪教堂的彩色玻璃窗和祭坛,也常常出现在她的作品里,以各种或隐或显的方式。

  

  

  Mestransports,2012-2013

  在一些其他题材的作品中,她还喜欢将一些模棱两可的生物整合在一起,比如垫枕和匹诺曹,木偶被赋予了生命,并被拖进了一个陌生而可怕的世界,这个世界混杂了善与恶,纯真与虚荣,渗透进了我们的身体与语言,空气甜美而阴森。

  

  梅莎热在工作室

  安奈特·梅莎热专访

  LR=LucyRees

  AM=AnnetteMessager

  LR:请谈谈你对所谓的"贬值艺术"——日常艺术的兴趣。

  AM:我一直在用那些每个人都了解且能日常接触到的材料。童年的时候,我在一个叫伯克-苏尔-梅尔的小镇长大,那是一个十九世纪以来众所周知的疗养胜地,许多病人都会去那儿休养,所有人都会写诗、画画、写故事和讲故事,艺术甚至不被认为是一种"疗法",每个人都在做艺术。

  

  Mestrophées(in2parts),1987

  LR:那你是如何成为一名公认的艺术家的?

  AM:有一个决定性的时刻,我说我会成为一个专业的艺术家——即使我觉得这个词很可怕。我决定与艺术界人士会面,并参加了一个我喜欢的艺术家在巴黎的展览开幕式。当时在那儿我不认识任何人,那场合太令人生畏了。我观察到人们和艺术家说话的方式挺蠢,于是想说一些更有意义的话,所以我走近那个艺术家,后来被邀请参加晚宴——现在我讨厌晚餐,不惜一切代价避免吃——但我当时很年轻,因此感觉到很兴奋。在晚宴上,一位评论家问我是干什么的,我说自己是一个艺术家,问他是否想看我的作品,他的回答是:“看你的作品,不要;但是和你上床,可以。”那真是一次令人大开眼界的经历。

  

  SleepingLand(2018)

  LR:你的作品充满了神话、童话、宗教、巫术、神秘和占星术,这些东西吸引你的是什么?

  AM:引起我兴趣的不是意识形态。我喜欢符号、形式和美学,比如《我的心愿》,灵感来源于我的一次旅行经历,当时我获得了一笔津贴,去看了意大利南部和希腊的一些教堂,还愿牌上经常挂着一些蜡做的小肢体模型。

  

  Voeuxtriangle(tentation),1989

  LR:在20世纪70年代末的法国,人们普遍认为艺术家们之间有相对明晰的流派壁垒,比如概念主义,超现实主义,极简主义等。但你从来没有遵循惯例去从属于任何一个流派。你会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吗,?

  AM:我一直觉得原生式的艺术的是永恒的。我讨厌被认为是"20世纪80年代的好艺术家"。当我在法国学习时,有两种思想范式——亨利·马蒂斯,他是热情洋溢的,充满感情色彩的,而马塞尔·杜尚则是理性的。当然,我确实喜欢超现实主义者和达达主义者,读过很多安德烈·布列东的宣言,但它非常公式化。我也不会说自己是完全独立的,我们都生活在一个特定的地方和时代,不可能不受到周边事物的影响。我吸收一切,像个小偷——拿走我所看到的东西。

  

  TwoReplicantstogether,2006

  LR:语言和文字是你实践的核心,从你的刺绣作品《谚语集锦》,一直到1988年,你都痴迷地把同一批词写在墙上。

  AM:我喜欢重复同一个词数百次,以至于它失去了所有的意义,变成了一连串的口头禅或歌曲,我真的对语言和文字着迷。

  

  

  MaCollectiondeProverbes

  LR:随着时间的推移,你的作品在色彩上已经变得暗得多,这是个有意识的决定吗?

  AM:根本没有意识,只是我年纪大了。女性群体已经取得了很大进步,但仍有许多事要做。

  LR:你认为今天的艺术界有什么变化?

  上午:在20世纪70年代,当代艺术只有美国、法国和德国,英国甚至都没有,现在是整个世界。从某种意义上说,现在更好,更开放,但在同一时间段内,事情的本质更糟,因为所有的人都在谈钱。以前的艺术不是生意,起码对我来说不是这样的,因为我老了,但老实说,我不确定自己在今天是否还要成为一名艺术家。

  

  

  PetiteBabylone,2019

  LR:艺术和生活是一体的吗?

  AM:你认识艺术家罗伯特·菲利欧吗?他说,艺术的存在是为了让生活更美好。

  LR:然而,你的很多作品并不是传统的"美丽",它们更倾向于揭示裂缝、破碎和我们并不总是想看到的部分。

  AM:一盒蜡笔,大多数人认为颜色看起来如此美丽,但我却觉得它们很危险。在《手套鬼脸》里,它们的形状和方式已成为凶器。我喜欢玩弄事物内里消极和积极,美丽与邪恶的两面。

  

  Gants-Tête—Gloves-Head,1999

  

  SleepingBlue,Pink,2017

  

  

  Installationviewof’avecetsansraisons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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